骨科亲情向
兄妹设定,含Peter,Steve,Tony,其他缘定
ooc属于我,男神们的爱属于你
抱歉咕了这么久hhh
“对于某个人来说,你是他的全世界。”
Peter
你的哥哥表面上是身手矫健的叽居侠,面具下的人不过是比你大几岁的奶凶奶凶的臭屁哥哥。
你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,对Peter来说是他人生中最感激上帝的时候。他趴在你的婴儿床边,露出棕色的小卷毛,睁着好奇又宠溺的眼睛打量着这个会陪伴他一生的女孩子。他不够高,就踮起小小软软的脚尖,盯着你圆圆的腮帮肉,熟睡中的你只有梦乡里的温暖,他伸出短短的小手,轻柔地戳了一下你的脸颊。
好软!
这个男孩子为自己有个如此可爱柔软的妹妹兴奋不已,于是每晚都守在你的床边,要有阿姨叔叔来抱你,他就背着手奶里奶气地说:
“只能抱一会儿哦,抱完了记得还我。”
等你长大了些,他就低下身子,任你爬上他的背骑大马,也许是他的肩膀太过安心,你总能很快睡着,在他的左肩留下一片口水渍。
他给你分享他的玩具,即使你的小坏手老是喜欢碰坏那么一两件,他也只是奶凶地捏着你的圆脸,故作严肃地说:“嘿,下次不许了哦。”
他就是舍不得对你发火。
后来你上了学,美其名曰补习功课,但其实就是让他帮你写作业。你品学兼优的哥哥每次都不同意帮你做,但你心里清楚,他那点原则墙头草似的轻轻一吹就动摇了。你用酥软的语气向他撒娇
“哥,帮帮我嘛就这一次。”你圆圆的眼睛里浸润几分假惺惺的水雾,带着三分祈求,七分撒娇,这是你的必杀技,你知道你亲爱的哥哥一定会中招。
果不其然,Peter教训你的语句开始断断续续,他想捂住谁的眼睛,是你的还是他的,可他又怕你脸颊的软嫩触感在蜘蛛感应下放大,又会冲破他早已溃不成军的防线。
哪里是一次,分明是每次,他这么想着。
“行行行,额...那几页啊,我的意思是就这一次,我不会再帮你做了,嘿,听到了没。”
你上了高中以后越发出落得惊艳,对于异性同学你一直表现的都很克制,只有礼貌的疏离,你明明就已经发誓不在高中谈恋爱,可是总有那么几个让人头疼的追求者。
你皱起眉头苦恼地说:”哥,杰克那家伙最近天天缠着我,回家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我。“
你只是跟他提了一嘴,却没想到他记住了。
阴黑的小巷里,地上因为潮湿还有几天前泥泞的雨水,稀稀拉拉地堆着几户人家扔的垃圾,杰克满脸是血,身上全是青紫的淤痕,衣服也被人扯得破了几个洞,无力地倒在地上。他刚刚跟踪你回来就被人拉到这里一顿揍,偏偏这里昏暗的很,杰克一直没看清揍他的人长什么样子,他惊恐地望着前面的一片漆黑。
耳旁只有刮过的风声和少年冷冰冰的声音。
“再接近她,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。”
Steve
你的哥哥向来对你温柔且有求必应。
你实在受不了酷热下严厉的军训,假期里就开始做Steve的思想工作,央求他来做你们班上的教官,为此你可是各种招数使尽,还答应他一个月不吃薯片外加陪他晨跑。
下血本!
因为你这一层关系,每次训练都是在总教官预留好的那块不大的阴凉地,旁边就是樟树林,郁郁葱葱的还有直饮水,做俯卧撑的时候他总是严厉地纠正每个人的错误,眼尖地挑出偷懒的几个,唯独你的小动作他每次都装作看不到。
“教官,报告她没做俯卧撑!”一个男生不怕死地举报了你。
哪个杀千刀的,姐姐我记住你了。
“你,两百个下蹲。”
你以为你亲爱的哥哥会碍着大庭广众狠心让你受罚,可你一抬头发现Steve分明指的是那个男生。你看他因为笨拙想不出理由又想袒护你的样子实在是好笑。
哥哥是美国队长且还是军训教官的好处就是:
你们班上可以有自由玩器材的时光!
趁着风不大正好可以和你的小姐妹们打羽毛球。
阳光透过斑驳的树隙形成光斑打在你的嘴角,因为运动扬起弧度的马尾......
你和她们打得正酣畅,力度过了头,白尾的羽毛球就这么挂在树上,那枝丫又有些高,抛羽毛球拍也无济于事。
你选择爬树。
小时候在布鲁克林什么事情没干过?唯独爬树你只会爬不会下,加上天生又有些恐高,所以你很少爬树,但今天情况紧急,你也只能豁出去一把。
顺着老樟树斑旧的痕迹,你爬上去很轻松,好在你的胳膊还算细长,一下子就拿到了羽毛球,有惊无险,你本想跟她们报喜,可一看下面就慌了,这也太高了该怎么下去啊?
树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不知道是谁去找了那位最帅最魁梧的教官——你亲爱的哥哥。
“嘿,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。快跳下来,我接住你。”他听完就朝你奔来,冲你喊道。
“你要保证接住我哦,这真的太高了!”你说完,眼睛一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,屁股一挪,只听到呼啸的风声,失去重心的时间并不长,你只记得他抱了你个满怀,触碰的一瞬间,他小声的说:
“接住你了,my girl.”
Tony
你一直觉得你的兄长不太称职。
自从你们俩的父母走后,他就变得怪怪的,把真实的自己藏起来,面对着你也不再展示出柔软的一面,只是越来越忙,你越来越少见到他。每个月打在你卡上的钱永远不嫌多,该有的关心也不会少,你时常感叹他的私生活太多姿多彩,毕竟你每次去找他都能遇见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女人从他房里出来。
"你怎么这么饥渴,老男人。"你窝在沙发上,看他让佩珀把那女人打发走。
“绝情且滥情。”你小声嘟囔着。
可不管哪句话,他都一字不落地听到了。
他挑眉,腿一迈向你走来,带着玩味的眼神,从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让你心中警铃大作,你抬脚向他踹过去,却不料被他抓住脚踝,你心急地想把脚抽回来,刹那间又被他捉住弱点,大掌钳制住你的侧腰,你怕痒便不敢多动作。
“我老吗?甜心,想清楚再回答。”他戏谑地看着你。
“不老不老,特别帅还多金,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了。”你向他求饶。
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你,他包围住你让你根本无处可逃,长指一动你痒的直流眼泪,在他怀里胡乱扭动,他的眼眸暗了暗,没有和你周旋太久,你盈盈一握的腰和求饶时小鹿般的神情实在太容易乱他心神。
他想要的又得不到。
就这么一会儿就差点吞噬他的理智,让他几十年来在自动控制方面的造诣分崩离析。
“我今晚睡你这里吧,我那里今晚有人借住,一对情侣。”
他面露难色,焦糖色的眼睛紧盯着你。
“哦,甜心,你得知道我晚上也不是一个人吼,我很忙的,今晚是哪位小姐呢?”
“那你忍心把我扔大街上?”你扬起下巴,嘴角翘起一个小弧度,语气里全是笃定他舍不得。
“Fine,就这样叭。”他摊开手,无奈地向你妥协。
你笑的狡黠,他却突然凑近你,低沉沙哑地在你耳旁说:
“说好了甜心,今晚发生什么我可不负责。”
END.